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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椿和臭椿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小时候,我们一群小伙伴常在吃过晚饭后去听一个叫“瞎话儿刘”的老人讲故事,也就是大人们说的讲“瞎话儿”。“瞎话儿刘”肚子里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瞎话儿,妖魔鬼怪,长虫精、狐狸精在他的嘴里一讲就是一大串。在那个文化和经济都极匮乏的年代里,“瞎话儿刘”的“瞎话儿”把我们带进了一个又一个虚幻而神奇的世界里。可是有一天,母亲对我们说,快不要去听“瞎话儿刘”讲的烂瞎话儿,那都是他瞎编出来骗你们的呢。我说,那你能给我们讲不是编出来的故事吗?母亲笑了,说,故事都是编出来的,可他整天编些鬼呀怪呀的事儿来,也只能骗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小傻瓜,瞧瞧你们,一个个都听得鬼里鬼气的了。我们说,那你快给我们讲一个不是鬼的故事吧。母亲说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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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狼将兔子赶出了窝,一直追赶它,追了很久仍没有捉到。牧羊人看到此种情景,讥笑狼说:“大的还不如小的。”狼回答说:“你不知道我们两个跑的目的是完全不同的。我仅仅为了一顿饭而跑,他却是为了性命而跑呀。”由此可见,老板的目标和员工的目标如果不一,那么很难齐心协力打江山,如果每个员工把企业当成自己的家,把职业当成事业,那势必是全员同心,其利断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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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我参加省里一个翻译工作会议。会上,浙江工业大学英语老师张建青博士发言中有一趣事,说的是他的一位朋友在纽约孔子学院工作。有天,他问美国学生:"你们是否知道中国唐朝著名的诗人李白和杜甫?""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中国大诗人寒山……"学生们摇摇头说。寒山,立即勾起了我对六年前的回忆。那时,我在《风景名胜》杂志社工作。有天,我去天台山那茂林掩映下的国清寺采访。当我步入那寂静的大佛殿时,忽见殿壁上贴着一张偈语,上写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如何处治乎?拾得曰:只要忍他、让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这张偈语,揭示了人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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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就是觉着,我只要是能够到了合肥,我就知道肯定能碰到你。所以我都不需要提前打招呼,因为我始终在你的涉猎范围之内。到合肥我记不起我大哥家的地址、电话,一想没关系,朱志恒准知道。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啊?!哈哈…… 这里头它有个标志,是一份情,是一份缘;这里头有一份敬业,有一份精神,它并不是特别单纯的一种东西。 ——牛群与朱志恒2002年3月5日稻香楼夜话实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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卣子走后,臣德把丰裕叫到跟前,对丰裕说:“卣子先去治保队住一些日子,避避风口,走的时候也没有和你说,你没意见吧?”丰裕木然而冷毅地撇了撇嘴说:“没意见。最好他一辈子别回来。”臣德说:“这叫什么话?别人家的夫妻越过越有恩情,你们却过得有了仇了,他以后回来了,你也别总是爱理不理的。”丰裕一言不发,脸色如撒了白面一样雪白,连一丝红血丝儿也显不出来。臣德想这种白脸女人最难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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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朋友对我说,看一个人出不出名,有一个最简便的办法,就是在网上搜索他的名字(包括他的笔名),"如果在狗狗或百度里搜索一下,相关网页超过五万个,OK,他肯定是个名人。如果你超过这个数目,OK,我得恭喜你了,你可以拍着肚皮说,我终于混出来了,当然酒我是喝定了。"我不知道这个实践的方法是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在我看来五万就像珠峰一样难以企及。但是我知道,三个多月以前,当我在网上搜索自已的名字只有十几个网页时,我的生活平静如水,从来没有人理睬、打扰我,当我在百度的搜索网页超过四千时,生活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看书,一个从区号看是深圳打来的电话找我,开始我以为是对方打错电话了,一接,对方显得很激动,问我是不是廖保平先生。我说是啊。她说她姓左,是我的忠实读者,刚读到我的一篇文章,说"你的文章正说了我想要说的话",然后她说她没有什么要说的了,我也就只好挂了电话。愣了半天,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意犹未尽。又有一天晚上,我在QQ遇到一个比我大近十岁的大哥,自称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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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印度首都新德里西行,越过比卡内尔大约100公里的地方,在与巴基斯坦接壤的边境山区,有一个叫哈马里的村庄。很久以前,那里的土著居民奉行这样一种习俗:谁家的老人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他的儿子就会在傍晚时分把他背到深山里去,那里有很多野狼,到了深夜,毫无防卫能力的老人就会葬身狼腹。这一习俗被称之为"狼葬"。在日本的北部山区,也曾有过这样的习俗。没有人知道这一习俗是怎么形成的,但大家都对此习以为常,并且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因为那里穷,人们要养活自己都很困难,又要伺候有病的老人,那简直是不可能的。那里没有医生,老人病了只有等死,他们明知道自己将被背去山里喂狼,这是一件恐怖而又痛苦的事情,但他们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毫无怨言,因为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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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上高三,7月里就要高考。同月崔健在首体开演唱会,日子就定在高考前的几天,3号和4号。我真想去看,这念头一上来,就怎么也打消不了。那阵子我学习学得都抑郁了,演唱会开始那天,在家哭得死去活来。我爹拗我不过,就带我到首体门口,说,你就在这儿听,等你疯够了咱就回去。我兜里的钱不够买张黄牛票的,这时候再怎么苦苦哀求他都没用了。事情到这一步,我也妥协了,抹着泪儿想,哼,等我上了大学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大学四年我实实在在地等着,工作以后,有一搭无一搭地等着,可崔健没有再在北京办演唱会。期间看过一两场他的小型演出,觉得很不过瘾,因为崔健的面貌不应该是这种小打小闹的面貌,看他的演出必须得是一项大型集体活动。也没考虑过追到别的城市去看,觉得那样味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