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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介绍一下钱钟书的文学创作。因为钱钟书在今天构成了一个话题。对学问家的钱钟书,大家大概不会有什么争议,但作为文学家的钱钟书一直到今天还是有争议的。我们不妨看看一些有影响的中国现代文学史,譬如杨义先生的《中国现代小说史》是将钱钟书小说放在上世纪40年代小说创作范围里来论述的,也就是说,在这一范围里钱钟书的创作才显得有意义。另外就是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现代文学30年》,对钱钟书的论述也是放在上世纪40年代框架中来论述,指出他作为讽刺作家的文学意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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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联大的爱情往事》是《民国笔记》系列丛书第一辑,全书挑选了西南联大20位才子的事迹进行了唯美重述,为那些民国才子的爱情往事,做一次完整系统的记录。其中呈现着感情的各种样式,有纯净的单恋,比如夏济安的"柏拉图式的爱恋",金岳霖与陈岱孙的终身不娶,卞之琳终其一生只为一人停留,有复杂的情感,胡适与曹诚英的婚外恋,吴宓对毛彦文的"始乱终弃",也有相濡以沫的爱恋,周培源夫妇,钱钟书夫妇等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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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翻译家和文学研究家,著有《围城》、《管锥编》等知名作品。作为一名文化大家,钱钟书先生以其辉煌灿烂的文学成就誉满天下,也与图书馆结下了不解之缘,从早期的清华图书馆到后期的北平图书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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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前遍于海内外的“钱钟书热”中,钱钟书先生作为散文集《写在人生边上》、短篇小说集《人·兽·鬼》和长篇小说《围城》的写作者,早已名扬四海;作为博大精深的学术专著《谈艺录》、《宋诗选注》、《管锥编》和《七缀集》等的撰著者,他也久已誉满学界。不但硕学通人对他倾心折服,即便一般读者,也如醉似痴地千方百计搜求他的著作。更有中外钱钟书研究家,不顾他本人自甘淡泊宁静的坚决反对,以他的生平和撰著历程为研究课题,连篇累牍地推波助澜,形成一枝独秀处处走红的“钱学”。钱钟书多年知交、著名学者黄裳在谈到“钱钟书研究”时说:“我觉得把他的著作分做两类来研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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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人生边上》校读记●汪少华钱钟书先生的散文集《写在人生边上》于1941年和1983年先后由上海开明书店、福建人民出版社出版。1990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以钱先生修改过的一九八二年版为基础,由杨润时、栾贵明负责校核”后又予以出版。然而这本280...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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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人陈弟在《松轩讲义》中曾说过;“余于传注异同,最喜参看。譬如两造具备,能以片言折之,使两情俱服固善,不然如此五色并列,五音并奏,亦见人心灵窍,此说之外,又有彼说,不为无益。”这也许是关于中国学术传统一个相当重要的特色。而据钱钟书先生早年自述来看,他也是得力于此的。 钱钟书先生的《谈艺录》、《管锥编》以及《旧文四篇》等一直是我爱读的书,因为钱先生所取得的成就,已经足以验证王国维所说的异日光大吾国学术之人,必在兼通世界学术之人之所言不虚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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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先生的小说《围城》中,写方鸿渐一行人从宁波去溪口,走过一段藤扎的长桥。方鸿渐战战兢兢和孙小姐走在最后。过桥以后,李梅亭“用剧台上的低声问他看过《文章游戏》么,里面有一篇《扶小娘儿过桥》的八股文,妙得很”。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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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是一位学贯中西的大学问家,而我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新华社记者,没想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我同钱先生有过短暂交往。当他去世的消息传来,我不由得想起与他相见的情景。 那是19年前的事了。这年夏天,我正在北京采访“全国四届人大”。有一天,新华社总社对外部的负责人给我打电话说,香港《新晚报》总编辑向新华社约稿,要求为该报撰写一篇文章,报道钱钟书先生的近况。原因是钱钟书享誉中外,香港以及世界一些地方的华人知识分子都很关心他“文革”后的命运和当前的处境。接到总社通知后,我立即着手联系采访钱钟书。我先打电话给钱钟书任职的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部办公室,对方在告诉我钱钟书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后说,钱先生深居简出,身体又不太好,恐怕不一定接受记者采访。放下电话,我心里直打鼓,万一钱先生不接受我的采访怎么办?个人碰钉子倒无所谓,完不成任务会使约稿人失望哩! 大约是1979年6月下旬的一天上午,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钱钟书先生家的电话,巧得很,接电话的正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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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部大书,钱钟书先生这样说道,所以他谦逊地将自己的散文小集命名为《写在人生的边上》,其意为人生加以脚注。打开这本小书,你就像面对一桌丰盛的筵席,一时真不知如何下箸。读钱先生《写在人生的边上》,你不能不宾服先生运筹帷幄的大将气概:古今中外,三教九流,不可胜数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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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杰的《火与冰》那本书里,几处提到钱钟书,说:“无疑,钱钟书是一位优秀的学者。但他并非奥林匹斯山的神祗,否则在那些悲惨的日子里,他何必拼命抓《毛选》英译本编委会负责人这根救命的稻草呢?钱先生字默存,然而,要是他真的保持沉默,他就不可能生存下去了。……在《柳如是别传》中,我读出了陈寅恪的面貌音容;在《管锥编》中,我读到了密密麻麻的注解,而钱钟书自己的面目却模糊不清。”(“心灵独白二·四十七”);“世纪末,‘钱学’大盛,也算是杂草丛生的学术界的一朵奇葩。此‘钱学’(钱——钱钟书也)固非彼‘钱学’(钱——金钱也),但同样令我怀疑。我以为,钱钟书是一位伟大的注释家,而非原创性的思想家……”(“心灵独白三·九”)。后生晚辈对先生前辈的不以为然溢于言表。不过,我们也不能只看到不恭,还得承认余杰的童言无忌,而童言有时甚或就是“知言”。虽然“拼命抓……稻草”之说有些不顾事实,那根“稻草”是谁想抓就能抓,谁想不抓就能不抓的吗?说“钱钟书是一位伟大的注释家”也大致不差,却忘了还有《围城》在——这,都欠公道;但说“钱钟书自己的面目却模糊不清”,我以为是有根据的。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