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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女孩子,1979年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后,回到了家乡黑龙江,在省人民广播电台做了一名播音员。白领丽人,有着体面的工作,拿着优渥的薪水,令人眼馋。可她并不快乐,因为不满足,她想干出另一番事业。第三年,她报考了母校的研究生,结果名落孙山。一年后,她又考了一次,依旧没被提名。当时她已经29岁了,同龄的女孩子早已结婚生子,享受天伦之乐了。她自己也不想再这样折腾了,但就这样放弃,她又有些不甘,闷闷不乐。母亲是位知识女性,告诉她:"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真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什么时候都不晚。""什么时候都不晚。"就是这一句话,让她看到了希望。她埋头苦读,第三次走上考场。30岁那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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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历了两段感情。第一段感情在她高一的时候已经到来,现在想起来,那是极端纯粹的精神恋爱,或者爱恋,因为他们不曾牵过手,不曾亲过脸,不曾感觉到彼此的温度。有时候一点点无心的碰撞,都给她惊心动魄的感觉:他会怎么想?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这样的想法,让她几年后想起,都忍不住想笑出声来——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太纯洁,太纯洁了。每次生病,她都会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喉咙痛了,我感冒了,或者,我肚子痛了,这个习惯她一直保留了四年,在他们好像还是很好的时候。所以一直到现在,她一生病,就条件反射地想起电话,然后才记起,自己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电话号码,什么联系方式,她都故意忘记了。这一段感情,她跋山涉水,历经心灵上的种种苦难或者幸福,才知道,这不过是她一个人的事情,是她一个人的爱恋,他一直在那里,却是背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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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老母亲总递给我一把鞋刷。我30多岁了,她还把我当个孩子,叮嘱我,一定要把皮鞋擦亮!多少次后,我忍不住问母亲,我本来对服饰就不太讲究,单单擦亮皮鞋有什么意义呢?母亲说,穿什么衣服不要紧,你要见的人,如果是个有修养的人,他不会嫌弃你贫寒,衣服好坏,只能标明一个人的经济状况,鞋子有没有擦干净,人家可以看出你的生活态度,精神瘪遢是任何人都不能原谅的。弯一下腰就可以把皮鞋擦亮,费时费力都不多。可是,擦与不擦是两码事,虽然一身清贫,但至少你皮鞋是亮的,至少为自己赢得了一个"亮点",尽自己之所能,尽自己之心智,身边的眼睛不会视而不见。书信时代,投稿的文章誊写在方格纸上。我曾经收到一位编辑给我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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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是双胞胎,从记事起,母亲就这样告诉我和哥哥,可我和哥哥都觉得,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家里除了我和哥哥,还有妹妹,母亲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日子一直过得紧紧巴巴的。零食是我们三个兄妹都不敢奢望的。还好,母亲的肚子里有很多的传说和故事,我和哥哥,还有妹妹就在母亲的一个又一个故事中快乐地长大着,成为小山村里人们的艳羡。一次,母亲去给一户新结婚的人家帮忙,人家给了她两块喜糖。母亲纸包纸裹地将糖拿回家,给了妹妹一块,剩下的一块,母亲看看我,又看看哥哥,说道:"就一块了,你们抓阄,谁抓到了给谁,抓不到的不可以生气。"母亲说完,就找来两张纸条,分别写上了"吃"和"不许生气",放在家里那个瓷罐子里,盖上盖,晃了晃,将盖打开,我抢先抓起了一个纸条,迫不及待地打开,一下就泄气了,纸条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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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羡慕那些从小就得到父爱并懂得父爱的人。因为我对父爱的认识是经过漫长的恨才转化而来的。我的名字不是父亲取的。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目不识丁。在我满月的时候,父亲特意请来乡里一个挺出名的算命先生,得知我五行缺金,又因为父亲希望我长大有出息,能够跳出穷山村,于是算命先生便给我掐出这样一个名字:金翔。然而,就因为这个名字,我的童年很孤寂——小伙伴们常玩的"打仗"游戏,是不会让我加入其中的——他们会咬文嚼字地称:金——翔,今天要投降,多不吉利呀!于是就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晾在一旁。那种感受父亲是顾及不到的。也不知父亲是没进一天学堂,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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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个挖煤的,绝大多数傍晚,他都是全身黑不溜秋地回来,然后把手上的衣服、皮带重重地摔在椅子上,这表示他不高兴。我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愤怒,后来终于找到了答案:我长得太白。因为有一次,妈妈给他盛饭的时候,他斜眼瞅了我一会儿,嘟嚷道;"这么白?"我也觉得自己太白,不像挖煤工的儿子,我以为自己是捡来的。我12岁那年,妹妹降临人间。妹妹属兔,爸爸就叫她"兔崽子"。临出门的时候,他总是把妹妹抱过去啃半天,"兔怠子""兔崽子"地叫上几十遍才肯走;傍晚从矿上回来,把东西一揉,就叫道"兔患子呢"。其实我比妹妹大整整一圈,也属兔,可他从来没叫过我兔崽子。只是在合称我们兄妹的时候,才说一句"这两个兔息子"。这明显是搭配。我没什么怨气,因为妹妹实在太可爱了。她哭声响亮,笑容甜美,总是在大家感到乏味的时候,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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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内客:苏菲容不下比自己小几岁的儿媳妇,尽管毛溪韵手眼通天,但留在家里终究是祸害,于是趁着儿子出门把毛溪韵赶走。雪景回来慌乱之中寻找毛溪韵出了车祸。丰裕自从雪景出事之后,没有再正眼瞧过苏菲,她觉得孙子不应该和这样一个粗使丫头出身的母亲有瓜葛,她鼠目寸光,只会争权夺势,心里也没有什么成算,虽是地地道道的良家妇女,可是不见得良家妇女都心胸宽广、心存善意;若是水儿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