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凌晨两点半,尖锐的哨声便如电流般将耳鼓贯穿,刺眼的白炽灯吞吐着苍白的光圈。骤然惊醒。今天三点要组织拉练,又恰好赶上我值夜,粗算来也不过睡了两个多小时。摸索着从床上爬起来,半眯着惺忪的睡眼,耳畔同学们抱怨的声音似穿过连绵的群山和泠泠淙淙的小溪才幽幽的飘进耳里。穿戴洗漱完毕,抄起压缩饼干和水壶,提着混混沌沌的脑袋风风火火地奔赴十二公里的拉练。湿墨渲染的夜,寂静得生畏,只能听到行军途上脚步那窸窸窣窣的呢喃。乡村小道像一条波平如镜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借着昏黄的路灯,依稀能望见兀立两旁的大山。他真像个高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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