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爱泼斯坦今年九十岁,我九十五岁,而他却先我而去了,走得是那样平静和突然。2004年10月我从旧金山回北京定居,跟他通过几次电话,他还答应为将重新出版的斯诺和史沫特莱等人所写的《外国记者西北印象记》写篇序言,这本书是1937年初由我主持翻译出版的。今年春天我看到中央有关部门为他庆祝九十大寿的消息,也在4月间到他的寓所致意和叙旧。那天,他兴致很好,紧紧握住我的手,我问他是否常到院外去走走,他说是的,后来我们还一起照了像,但从他家回来不过一个多月竟然传来噩耗,使我十分悲恸,想不到这张照片竟成了他与我们诀别的最珍贵纪念,留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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