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当时20岁,上衣胸袋里塞着一封暂任教师的聘书,忐忑不安,去到学校,要谒见校长。“你是谁?”秘书问道,“这个时候校长只接见教师。”“我就是新来的教师。”我说着,并向她出示聘书。秘书一边走一边抱怨,进了校长的办公室。校长走出来, 看到我就蹙眉。“教育部在搞什么鬼?”他大声说,“我要的是个硬汉,可以彻底制服那40个小祸害。而他们却派个孩子来给我。他们会把你弄得粉身碎骨的!”后来他觉得这样子说话可不是鼓励我的好办法,于是微笑一下,拍拍我的肩膀,用较温和的口气说:“你有20岁吗? 你看来只有16岁。聘书上写的真是但丁·阿利基利学校吗?”“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我说,把聘书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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