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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敬”德研究 总被引:3,自引:0,他引:3
赵伯雄 《内蒙古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85,(2)
一、解题“敬德”一语在《周书》中习见。如《召诰》:“王其疾敬德。”“惟不敬厥德,乃早坠厥命。”《无逸》:“则皇自敬德”等等。前辈学者对“敬德”也曾多所论及,但其重点,则往往多放在“德”上,研究周人提出的“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殷人不讲“德”而周人非常重视“德”,这一点是殷周在意识形态上的重大区别。本文所论敬德,重点则放在“敬”字上,研究“敬”作为一个道德概念究竟有怎样的内涵?周人这种“敬”的观念,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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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认为中国人迷信,信鬼神.论据是甲骨文中绝大部分,是向鬼神请示吉凶的“卜辞”.而且,殷人尚鬼,认为“国之大事,惟祀与戎”,把祭祀天地祖宗.看成是国家的头等大事,与征伐相提并论.《尚书·牧誓》记载周武王兴兵伐纣.在牧野的誓师大会上,宣布殷纣王的三大罪状之一,就是“昏弃厥肆祀,弗答.”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商王纣轻蔑地抛弃了对祖宗的祭祀,对祭祀的礼节不闻不问.这是大逆不道的.于是武王要“惟恭行天之罚”.消灭他.《尚书》中关于天地鬼神方面的记载还很多,我们不妨抄录几条.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尚书·舜典》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今商工受.弗敬上天,降灾下民.沉湎酒色,取行暴虐,罪人以族,官人以世……焚炙忠良.刳剔孕妇,皇天震怒.命我文考,肃将天威,大勋未集……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商罪贯盈,天命诛之……天矜于民,民之所欲,天必从之,尔尚弼予一人.永清四海,时哉弗可失.—《尚书·泰誓》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尚书·蔡仲之命》抄着抄着,我们不禁发现一个问题,原来先民的敬天法祖,主要是为了尽人事,如果抛弃人事,暴虐下民,那么天就会“震怒”,会命天的代表去“肃天威”、“诛之”.因为天是爱民的,他“佑下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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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国 《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2):1-5
"讷于言而敏于行"之"讷于言",即君子言无所苟之谓,其义当为"谨慎""慎重",而历来之"迟顿"则是表象的反应;"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句读当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反映的是孔子德政学说的精神;"赐不受命"之"命",既非天命,又非官命,乃为教命,即师命;"游于艺",指优游于道之外的一切才艺,与为本、为体的道相比,则为末、为用,皆属形而下之"鄙事";"吾与女弗如也",孔子肯定子贡有自知之明,故判之曰"弗如也",又以"吾与女弗如也",慰勉子贡。 相似文献
4.
蔡家和 《宜宾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4,(1):1-6
本文对于唐君毅先生谈船山的命义作一解说,此文置于《中国哲学原论·导论篇》中的“原命”里,其中谈王船山对于命义的理解与诠释.命的解释之一,乃人力不可施为的限制义,此乃命运之义,船山亦论及此义.然唐先生的诠释中,较不从船山的消极命义(限制)上着手,而从积极命义(命日降)着手.吾人亦顺着唐先生的诠释而开为三节.第一节谈“命日降”之说,此责人日新其德以配命,而不认为天命一次给足,因为如此则人有所依恃而不求进步.第二节谈“无定命”之说,一方面船山反对有一天命实体作为主宰,若以为其主宰,则主宰者神,被主宰者不神,而船山是一种类于泛神论之说,此乃重气的诠释结果;又船山反对宿命论,事在人为,重人文化成,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故亦无一定归向之命,但并非指船山不知命的限制.第三节谈知命、立命.人的物质生命结束时不是终结,因此时气只是隐,而不是成为不存在,故精神尚可作用于人世间,此乃虽知命限,但却有积极义的立命之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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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苏苑 《历史教学(高校版)》1981,(7)
我们在阅读或讲授到中国古代史的商代部分时,每每会遇着一个习焉不察的小问题,这就是关于商朝的国号问题.对于"商",历代以来,人们的称谓是比较混乱的.时而叫商,时而叫殷,时而又叫殷商,偶而也有叫商殷的.究应怎样称谓为是,这里做一番粗浅的考证.一、先秦人怎样看待商殷的国号?早在先秦时代,商和殷已经是混合使用,纠结不分了.在我国最早的史书——《尚书·微子》篇里,既说"今殷其沦丧,若涉大水,其无津涯,殷遂丧";又说"商今其有灾,我兴受其败,商其沦丧."《书序》也是一样,既说"成周既成,迁殷顽民";又说"惟三月,周公初于新邑洛,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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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一市井少年,善说谎。偶于市中遇一老者,老者说之曰:“人道你善谎,可向我说一个?”少年曰:“才闻众人放干了东湖,都去拿团鱼,小人也要去拿,顾不得闲说。”老者信之,径往东湖,湖水渺然,乃知此言即谎。[明]江盈科《雪涛谐史》【解说】武陵这个地方有一个街头小混混,很擅长说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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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同和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15,(8)
编者按:昔宗涤楼有诗:“居永十三年,溪山如我乡”,每与人书,必自署曰“十三年潇湘上寓客”。予僻居湘南青山绿水间,转瞬十二年矣,于元次山、柳河东、汪浮溪皆过之,惟于躬耻为不足一岁。永州高贤,予首推前辈王田葵先生,偶抒心语,略见拙文《王阳之先生墨迹书后》矣。而予又因阳之先生得识前辈吴同和先生。吴先生之尊人荫寿公,字榕甫,江苏兴化人,早年毕业于苏州东吴大学。吴先生固出书香世家,寿与阳之先生相若,而道德儒雅、音容温婉、奖拔晚辈亦皆相齐,故予敬仰如父行。犹忆去年五月初,予与诸生外出拓碑,过吴先生家,承先生精制淮扬名菜红烧狮子头飨客,醍醐餍饫,如读《史》《汉》然,故予在湘十二年,不啻以此数日最感惬怀。今者端阳将至,吴先生忽作“印象”一文,且云:“您是我最敬佩的朋友。论年辈,可叫你‘京华’;但在学业上,您是我的老师,王先生也以您为师!”予趁夜静伏读一过,惶惧不敢当。然吴先生又云:“小文以‘儒者’开笔,用‘儒者’收篇,全文没离开‘儒’。因为在我的心目中,您是大儒。”复引韩文公《师说》云:“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夫天道至大,虽下至稊稗瓦甓,天下有一物可以不载道而行者乎?苟如是,予与吴先生、阳之先生忘年之交,勉为道友可矣。夫士生于世,而可不以儒者相期共勉乎?先生肇赐“儒”之嘉名,不敬承之为不祥,予今当之矣。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