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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挺之 《玉溪师范学院学报》1987,(2)
“长勺”和“长勺氏”先后出现于《春秋左传》。前者是鲁国的地名。鲁庄公十年曾败齐师于此,后者是复姓,是鲁定公四年传文所载周初分给鲁国的殷民六族中的一族。一些词书虽把它们列在同一词条之下,但分别作了不同的注释,没有勉强地把它们联系起来。《新词源》继承了这一优点,是可信的。但《古今地名大词典》根据《春秋汇纂》,说长勺是殷民长勺氏的住地,以后采用这一说的颇不乏人。尽管《春秋汇纂》引《路史》为据,但《路史》也没有提供什么材料,只是想当然而已。我认为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古代有因居地而得姓氏的,《通志》所载东门、南宫,都是因居地得出的姓氏,但长勺氏是一群酒器工,以操作的手工业为姓氏,不因“长勺”得名;自然,长勺不是长勺氏的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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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挺之 《玉溪师范学院学报》1988,(1)
我写了《长勺应是根据地形得名》的短文,登在全国教育学院及师专古汉语教学研究会出的专刊上。我确认长勺在莱芜以北,是齐鲁边境上的鲁地。对此我巳陈述了一些理由,不用再述。但我的短文对长勺为什么在莱芜以北没有引证有关典籍具体论述,此文有深入分析的必要。 根据《水经注》,莱芜是春秋时鲁国的莱柞邑。而顾祖禹的《读史方舆纪要》对齐鲁之间的中峪有所记载:它起自临淄西南,介两山之间,绵亘三百里,直到莱芜。莱芜的西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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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挺之 《玉溪师范学院学报》1992,(6)
我从离骚、九歌和九章等屈原的作品搞出下列十多组诗句;每一组包括一句、两句到四句不等。对这些诗句的解释我阐述自己的看法,是由于我对别人对诗句中某些词的解释多少不能同意。 一、余既不难乎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王逸针对头句注:言我竭忠见过,非难与君离别也。以难字注难字,今人容易误会为难易之难。头句和《左传》成公二年“人不难以死免其君”的“难”字语法功能相同。因为都以动词为宾语,所以应读去声,词义同患,也可解作惮字;而王逸在“岂余身之惮殃兮”下,便是以难字注惮,和《释名》以惮释难形成转注。不怕离开朝廷,也就是不贪恋富贵爵禄,含义自然是深刻的。而难易的难常用在动词或动宾词组之后,如“行易知难”、“行路难”,与此完全不同。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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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挺之 《玉溪师范学院学报》1988,(5)
杜预注和孔颖达疏对《左传》的断句,不乏错误:有的在后世学者中引起连锁反应,至今未见有人指出;有的虽经后人指出,但近代有人不但不接受,反而以正确意见为误。本文先用正确标点引出误读之句及有关上下文,然后阐述鄙见。 一、公筑台,临党氏,见孟任,从之。bi而以夫人言,许之。割臂盟公。《庄公三十二年》 这些话由于杜预的一处误读,千余年来一直被人们所误解。《说文》解释“bi”字引“春秋传日:‘bi门而与之言’。”引语和传文“bi而以夫人言”文字虽不尽同,但意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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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挺之 《玉溪师范学院学报》1989,(5)
山东大学中文系编注的《杜甫诗选》,江苏人民出版社发行的由陈美林、金启华编的《杜甫诗选析》、还有《唐诗鉴赏词典》,对《兵车行》的“尘埃不见咸阳桥”一句都作了同样错误的注解。虽然它们有的说是车马,有的说是战士和送别的亲人行路扬起的灰尘,但都认为杜甫写行军时扬起的灰尘遮天蔽日,连渭水的咸阳桥都看不清了。这些书的作者没有从诗句的语法构造来正确理解诗人所表达的意思,不免把自己凭空设想的意思强加给杜甫。他们显然没有细心研究古人对这句诗的注释。“尘埃不见,言出师之盛,”是钱谦益对头四字的笺注。仇注杜诗也收录了这条笺注,表明他同意和重视这九字的笺注。凡截取哪几个字加 相似文献